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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系列电影《生化危机》中,被病毒侵袭后的人们,有何反应吗?
这些虚构的剧情,足以令人胆寒,如果现实生活中病毒真的侵袭了我们的生活,会是何等状况?
纪录电影《幸存者》就记录着了这样一群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
被埃博拉病毒包围的塞拉利昂人。
(埃博拉病毒是引起人类和灵长类动物发生埃博拉出血热的烈性病毒,其引起的埃博拉出血热(EBHF)是当今世界上最为致命的病毒性出血热。)
埃博拉病毒疫情区
对塞拉利昂人来说,“幸存”似乎并不是件值得开心且有希望的事情。
纪录电影《幸存者》海报
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在非洲的塞拉利昂(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被埃博拉病毒支配的恐惧笼罩着整座城市。
贫穷、战争遗留下来的社会问题,让这里的人民苦不堪言。
(塞拉利昂内战始于年,由福迪·桑科领导下的革命联合阵线(联阵)联合查尔斯·泰勒的利比里亚民族爱国阵线发动,旨在推翻时任总统约瑟夫·莫莫。莫莫政府虽然在年被成功推翻,但战争仍胶着地继续进行且长达11年。)
生活环境的恶劣以及社会的落后,让这里的一切萧条、落寞。
若不是看到这部纪录片中展现的画面,你根本无法想象竟然还有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垃圾遍地、病毒肆虐……
幸存者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因感染埃博拉病毒而离去,留下可能会感染病毒的自己在动荡的环境里苟且度日。
那些空洞且茫然的眼神里,透露着麻木的哀伤。
他们很自然地成为了“弱势群体”,多方救援进入到人间炼狱般的塞拉利昂,可外来“救援力量”与本土化的矛盾却刚刚展开……
因为内战的历史遗留问题,大多数塞拉利昂人基本上不信任他们的政府。
塞拉利昂人民因此而面临着更多也更复杂的问题——
在恐怖的埃博拉病毒中存活下来之后,属于他们的阳光在何方?
国际救援组织的介入与当地救援组织能否恰当配合?
媒体的力量,会改善他们岌岌可危的生活吗?
DOCO君就以上问题,特意采访了《幸存者》的制片人BankrWhit:
DOCO专访《幸存者》制片人:Part1
DOCO:您认为在几个主人公的影响下,国际救援组织与当地救援组织的矛盾有无缓和?以及当地救助的未来前景会是怎样的走向?
Bankr:我认为我们的电影中,最重要的主题之一就是“信任问题”。受年疫情影响最大的三个国家是:几内亚、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这些国家几乎没有卫生基础设施支持隔离、检疫和公共卫生工作。
《幸存者》制片人BankrWhit《幸存者》导演ArthurPratt所在的弗里敦媒体中心,对塞拉利昂民众的生活做了简单且精准的记录,纪录片追随着三位“主人公”的生活,展现了在极端环境下,小人物各自的境遇。
《幸存者》导演ArthurPratt
这是一部属于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小人物的影像志,“死者快,生者痛”的悲伤充斥在他们的日常生活里。
即便如此,这里仍旧有勇敢、坚持、相互信任的存在。
DOCO专访《幸存者》制片人:Part2
DOCO:您如何看待在极端环境下,个体的生存境遇?以及这部纪录片给当地人的生活带来了哪些改观?
Bankr:
这部纪录片为观众提供了一个机会,让他们见证了非洲正在经受的艰难困苦,也见证了面对这一疾病时,人们所表现出的难以置信的勇气。这部纪录片捕捉到了埃博拉病毒的恐怖,埃博拉严重影响着那些居住在贫困地区、卫生条件差、缺乏适当设施的人。我们努力把这些社区纳入到我们的拍摄当中,也积极解决该地区缺乏信任的问题。我们曾经回访过被拍摄的家庭,他们都对自己的故事能包含在这样一部纪录片中表示赞赏,因为这会让他们觉得他们的故事有社会意义和人道价值。
《幸存者》制片人BankrWhit急救车司机——Mohamd·Bangura
Mohamd·Bangura
通过《幸存者》中穆罕默德的故事,我们可以了解到个人英雄在塞拉利昂社区和国家未来中所发挥的力量。
穆罕默德是塞拉利昂“红色区域”(埃博拉病毒隔离区)的一名急救车司机,平日里专门运送疑似埃博拉的感染者或因感染埃博拉而死去的人们。
当地人看到他的车子大多表现出顺从、感激的样子,没有抵抗,完全信任。
然而,这份信任并不对所有的急救车都适用,尤其是政府出面派出的车辆,当地人会表现出排斥、惶恐却又无能为力的纠结,因为他们不确定这些车会把自己的家人带去哪里,也不确定之后是否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家人。
在塞拉利昂,人们过得小心翼翼,也对外来组织的介入如履薄冰。
他们只相信急救车司机穆罕默德,只相信他们熟悉的人。
急救车司机这个职业并不罕见,但在塞拉利昂,这份职业却有着特殊的光环,因为车上运送感染病人的特殊性,决定了这份职业的极大危险程度,所以选择做急救车司机的人很少,可以坚持一直做下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但在穆罕默德的心中,不管发生什么,不论埃博拉病毒有多可怕,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冲到需要帮助的人身边,医院。
DOCO专访《幸存者》制片人:Part3
DOCO:拍摄过程中,有没有担心自己感染埃博拉病毒,以及您对埃博拉有怎样的看法,是恐惧?害怕?还是……
Bankr:肯定有恐惧。我们在拍摄时使用了严格的安全协议,医院拍摄时,摄制组都在严格的条件下进行训练和工作,我们必须强制执行这些规则。我们在每个阶段都穿靴子、手套和用氯清洗。进入传染病区域的摄像器材也需要消毒净化,这就是为什么影片中的某些场景,我们只能使用Gopro进行拍摄。每当结束拍摄后,我们内心的恐惧都会加剧。经常会想:“我做得够仔细了吗?我在清洁之前有没有用手擦额头上的汗?等等……”
《幸存者》制片人BankrWhit当地救援组织的护士——MargartKabbaSsay
MargartKabbaSsay
Margart每日的工作是去给埃博拉感染者换药,每次进入“红色区域”前,Margart需要进行复杂且细致的准备工作,完整穿戴好防护服后方可与病人接触。
除了配合西医的治疗方案,Margart还会帮助病床上的患者祷告,祈求他们可以脱离病痛的苦海。
Margart所做的一切,她的家里人完全不知情,她怕如果家里人知道自己正在做如此危险的事情,会想方设法阻止她出门。
所以,她瞒着家人,每天到指定的地点为这些患者换药、祷告。
国际救援组织会在需要的时刻配合Margart所在的当地救援组织进行救治,为需要帮助的当地人送去相应的治疗方案。
生活在危险地带的少年——FodayKoroma
Foday
Foday是一个14岁的男孩,住在弗里敦湾贫民窟附近的苏珊湾的街道上。
他的名字很容易看成Friday(《鲁滨逊漂流记》里的“星期五”),而他的生活也与在荒岛上独自生存的Friday很像。
没人管,每天在危险边缘呼吸着。
不过,街道上的其他孩子都称Foday为“超级国王”,他和其他几个孩子住在一起,并靠收集和出售金属来“维持他们的生存”。
埃博拉病毒遍及Foday生活的社区。为了防止感染,Foday会清洗自己的身体,但因为贫穷,他没有肥皂,只能在垃圾遍布的河里,简单“戏水”。
除了病毒,Foday的生活里出现最多的东西,就是垃圾。
两年多了,Foday的“拾荒生活”、并未改观,他依旧与自己的小伙伴,挣扎在生死边缘。
尽管日子很苦,但很少在Foday的脸上看到丧气的表情,对于未来,他一直充满着向往。
DOCO专访《幸存者》制片人:Part4
DOCO:埃博拉病毒带走了亲人的生命,人们害怕这种病毒,但仍然有新生命的诞生。新生命的诞生是否预示着当地人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Bankr:导演ArthurPratt的孩子确实是纪录片中“希望的象征”,这个孩子象征着未来和潜力。每一个人的行为、每个生命的诞生,都有助于他们的家庭和社区、他们的国家和世界的健康与未来。
《幸存者》制片人BankrWhit这三个人,只是塞拉利昂三个不同身份的个体,他们在极端的环境下,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活下去”的意义。
这里的人们活得挣扎、活得委屈,对外界的事物好奇、谨慎,也希望能抓到解救他们的稻草。
DOCO专访《幸存者》制片人:Part5
DOCO:您如何看待“弗里敦媒体中心”?在当地极端环境下,民众的媒介素养以及媒体人的媒介素养是怎样的?
Bankr:“媒体素养”是WEOWNTV电视节目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我们与弗里敦媒体中心合作的一部分。除了我们的电影制片人奖学金项目外,我们还会定期举办纪录片的放映和问答讨论。我们想鼓励批判性的思维,在我们消费新闻和鼓励别人认为自己是创造性的贡献者的时候,如何讲好故事才是关键。在塞拉利昂,媒体社区正在成长。我们也很乐意与西非和全球各地的其他电影制作人及媒体一同交流、进步。
《幸存者》制片人BankrWhit国际救援组织的力量、媒体的力量,能为塞拉利昂的多数人、非洲共同体,带来真正的解脱吗?
这是《幸存者》这部纪录片留给观众的一个思考……
第二十一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纪录片单元展映
《幸存者》场次信息
6月21日(周四)18:30
AMG海上国际影城环球港店
6月23日(周六)20:45
AMG海上明珠国际影城
(莘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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