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敦

事件还在发生,历史已被定格

发布时间:2020/6/3 11:25:27   点击数:
新闻时时刻刻在发生,而在移动互联、在人人都有手机的时代,人们随时随地都能直击现场。不像以前,想要看见现场图像只能依靠专业的摄影记者,拿着微薄的工资从事件最前方发来报道到特定的报纸和电视。如今摄影记者作为一个职业的概念越来越模糊。十多年以来,人们拉长着脸用阴森的语调声称新闻摄影已濒临没落,而通过随处可见的长篇累牍的官方报告我们也可以看到这种论调,说它即将死去,甚至还有人说它已经死了,跟希帕图片社、西格玛图片社,伽玛图片社一起走进了坟墓。但新闻摄影总是有深度的,也是一个奇迹。即便这个“职业”似乎正在消失,但新闻摄影仍在继续以不同的形式发展。每年9月人们还为之齐聚佩皮尼昂,一年一度的新闻摄影节依旧为当地带来巨大产业。也有每年普利策、荷赛摄影奖项的提名和公布,依然让获奖者收获相当的媒体影响力,依然无数的人为那些无法想象的显示潸然泪下。荷赛获奖提名年7月27日,一名阿富汗难民在等待穿越伊朗东部边境的交通工具时安慰他的同伴。联合国难民署报告说,伊朗有将近万注册难民,其中绝大多数来自阿富汗。荷赛获奖提名当地时间年6月12日,美国德克萨斯州麦卡伦,一处美墨边境上,洪都拉斯移民被警察拦下搜身,她的女儿站在一旁被吓哭。尽管新闻摄影面对诸多困难和考验,尤其是出版业普遍面临危机,尽管受到大环境带来的恶劣影响,预算也被不断削减,摄影这一越来越普遍的职业仍然创造了它的伟大时代。法国战地摄影师米歇尔·赛邦曾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也因年伊朗革命而知名,之后又对阿富汗战争、两伊战争等进行过深入报道。他是极其勤奋的摄影师,对新闻摄影充满无限热情。在相继编纂了红色封面的《希帕时代》和蓝色封面的《西格玛时代》后,他将蓝白红之最后一本白色封面,留给了从新闻摄影最辉煌时期一直延续到至今的、法国乃至国际的、更多的大大小小的图片社,并为之命名为《图片社时代》。《四十年新闻摄影:图片社时代》新闻摄影最辉煌的时间是摄影师共有的经验。《图片社时代》聚集了包含玛格南、西格玛、希帕、伽玛在内的最著名的图片社,以及辉煌时代的继承者:麦欧普图片社、公众之眼图片社、署名图片社、朦胧社;还有那些“因循守旧”的图片社:回归图片社、美国的北极星图片社或法国的阿巴卡通讯社。数百家图片社都为近40年来摄影的发展做出了贡献,也不能忘记这些标志性的图片社,它们在艰难的时期仍旧在继续创作:联系图片社、VU’图片社、宇宙图片社,或是这些曾经享有盛名,如今却已经消失的图片社,比如网络摄影师图片社、黑星图片社或梅迪思图片社……然而,从这些图片社挑选摄影师入册是艰难的。40年当中,数百名摄影师都有各自重大的贡献。编者想做的并不是组织一个“世纪照片”展览,他寻找的是那些通过作品讲述历史的一刻的摄影师,而这也是展现相关图片社的一个机会。比如克里斯托弗·莫里斯的存在会让人想起黑星图片社。比如雷蒙·德帕东在这里不是作为伽玛图片社的创始人之一或马格南图片社的成员而出现,他提供的是在达尔马斯图片社时的初期作品。被包围的总统府,格罗兹尼(车臣),年1月6日克里斯托弗·莫里斯拍摄年12月,俄罗斯出兵车臣。在圣希尔维斯特节那天莫里斯将戒指套上妻子的手指,第二天就直飞莫斯科,赶往格罗兹尼。这张照片拍摄于年1月6日。在总统府内部,俄国军队在一百米开外将总统府团团围住。进出总统府的唯一方式,就是走主通道。广场与一条小过道相连。试图冒险靠近的车会被从高处射击。他拍到一名正在逃跑的总统府的士兵,当莫里斯跟丢他时,正身处被包围的总统府中心,那一刻,总统府中心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

弗农·维克,海军陆战队战地护士,前线,越南,年卡特琳·勒鲁瓦拍摄

年春天,卡特琳·勒鲁瓦21岁,带着一张单程票,一台崭新的徕卡相机,美元现金和勇气。

她1.52米,42千克。她与海军陆战队士兵一起跳伞,白热化的战斗中,她拍下《助理护士的恐惧》。她还为许多图片社报道了其他战事,包括伽玛图片社、希帕图片社以及黑星图片社。

约40年之后,她在亚利桑那州重逢弗农·维克,他当时从头到脚都是刺青,她又为他拍了一张照片。

肯·米克斯,艾滋病人,旧金山(美国),年阿隆·赖宁格拍摄

发现艾滋病的最初期,政府和媒体都将矛头指向“同性恋”。年10月,米克斯45岁,正面临艾滋病带来的死亡。他非常虚弱,皮肤上满是卡波济氏肉瘤引发的病变痕迹。

那时候要发表艾滋病相关的东西很难,赖宁格的照片在欧洲一些报刊和美国《生活》杂志上一经发表,便引起了全世界的注意。过了很长时间,美国公众舆论才理解这不仅仅是纽约同性恋群体的一个问题。

熟睡中的骑单车的男人,摩尔多瓦,年安东尼·苏奥拍摄

的一个早晨,我在摩尔多瓦北部地区,坐在一辆栗色奔驰车里。空气很清新。麦田看起来无边无垠……然后,突然间我就看见了他。有个男人平躺在地上,身上还搭着他的自行车。他睡着了,头很舒服地枕在一捆干草上。他的衣服都很干净而且裁剪得体。自行车的座位很旧,一个皮包随意挂在车把手上,看得出来这辆自行车有些年头了……这个景象会让人觉得这个人跟他的单车是一起轻飘飘地倒下来的。我们盯住了他、他的单车和他的梦。

在咖啡馆,巴格达(伊拉克),年布鲁诺·史蒂文斯拍摄

伊拉克战争开始前两个月,巴格达。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富足的社会。这与西方人对这个国家的固有看法大相径庭,因为据他们的说法,这个国家的形象单薄到只剩下逊尼派和什叶派的分裂了。我想要拍下这个城市的千变万化,展示出它的多样性。每一家咖啡馆都有很强烈的风格,某一特定的社会群体会经常光顾:诗人、警察、下国际象棋的人、街上的商贩……在我看来,这张照片是这个国家的一个隐喻。这不是一张咖啡馆的照片,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社会,就好像水族馆一般。在右上角,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电视屏幕。萨达姆·侯赛因的儿子在电视上表示坚决反对外国势力的干涉。

战争伤残者,弗里敦(塞拉利昂),年扬尼斯·康托斯拍摄

年11月,他决定报道位于首都弗里敦郊区的战争伤残收容营。并在那里遇到了阿布·巴卡尔·卡尔博。因为年1月20日受到叛军折磨,他失去了双臂。他29岁,等着有一天能再见到那个刽子手。

一个残疾人,身处一个濒临深渊的国家,每天拿着一美元的钱,要怎么才能活下来?

童子军,戈马(刚果民主共和国),年塞德里克·戈比哈耶拍摄

他们应该被称为隶属于军队的儿童,因为他们不仅仅是士兵,也是副官、间谍、炊事员、性奴隶……刚果唐博斯科难民中心刚刚收容了名来自不同军队的年轻人。几天以前,这些孩子和少年还在高地山丘中战斗。现在他们要生活在一起,学会互相尊重。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里身处叛军或正规军之中的他们,终于第一次回归了平民的生活。这次军队遣散的实施进行得举步维艰,并被看作一种地位的丧失。他们接受拍摄,但很难对付。他们都在表演。

饥荒,里博伊营地(肯尼亚),年让—克洛德·库托司拍摄

我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穿行于死尸之间,几乎一直孤身一人。年我的同事们都去巴塞罗那报道奥运会了。我决定绕个弯,从肯尼亚北部边境上的里博伊营地过去。到达的时候,我在旅游客机上就看见了这些吃腐尸的鸟—秃鹳。它们的数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我们不得不先在跑道上飞掠而过驱赶它们,然后才得以降落。一天早晨,我站在鸟群当中等待着。这个小男孩从我眼前经过。饥荒终于引起了比奥运更广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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