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弗里敦 >> 弗里敦政治 >> 事件还在发生,历史已被定格
弗农·维克,海军陆战队战地护士,前线,越南,年卡特琳·勒鲁瓦拍摄
年春天,卡特琳·勒鲁瓦21岁,带着一张单程票,一台崭新的徕卡相机,美元现金和勇气。
她1.52米,42千克。她与海军陆战队士兵一起跳伞,白热化的战斗中,她拍下《助理护士的恐惧》。她还为许多图片社报道了其他战事,包括伽玛图片社、希帕图片社以及黑星图片社。
约40年之后,她在亚利桑那州重逢弗农·维克,他当时从头到脚都是刺青,她又为他拍了一张照片。
肯·米克斯,艾滋病人,旧金山(美国),年阿隆·赖宁格拍摄
发现艾滋病的最初期,政府和媒体都将矛头指向“同性恋”。年10月,米克斯45岁,正面临艾滋病带来的死亡。他非常虚弱,皮肤上满是卡波济氏肉瘤引发的病变痕迹。
那时候要发表艾滋病相关的东西很难,赖宁格的照片在欧洲一些报刊和美国《生活》杂志上一经发表,便引起了全世界的注意。过了很长时间,美国公众舆论才理解这不仅仅是纽约同性恋群体的一个问题。
熟睡中的骑单车的男人,摩尔多瓦,年安东尼·苏奥拍摄
的一个早晨,我在摩尔多瓦北部地区,坐在一辆栗色奔驰车里。空气很清新。麦田看起来无边无垠……然后,突然间我就看见了他。有个男人平躺在地上,身上还搭着他的自行车。他睡着了,头很舒服地枕在一捆干草上。他的衣服都很干净而且裁剪得体。自行车的座位很旧,一个皮包随意挂在车把手上,看得出来这辆自行车有些年头了……这个景象会让人觉得这个人跟他的单车是一起轻飘飘地倒下来的。我们盯住了他、他的单车和他的梦。在咖啡馆,巴格达(伊拉克),年布鲁诺·史蒂文斯拍摄
伊拉克战争开始前两个月,巴格达。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富足的社会。这与西方人对这个国家的固有看法大相径庭,因为据他们的说法,这个国家的形象单薄到只剩下逊尼派和什叶派的分裂了。我想要拍下这个城市的千变万化,展示出它的多样性。每一家咖啡馆都有很强烈的风格,某一特定的社会群体会经常光顾:诗人、警察、下国际象棋的人、街上的商贩……在我看来,这张照片是这个国家的一个隐喻。这不是一张咖啡馆的照片,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社会,就好像水族馆一般。在右上角,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电视屏幕。萨达姆·侯赛因的儿子在电视上表示坚决反对外国势力的干涉。战争伤残者,弗里敦(塞拉利昂),年扬尼斯·康托斯拍摄
年11月,他决定报道位于首都弗里敦郊区的战争伤残收容营。并在那里遇到了阿布·巴卡尔·卡尔博。因为年1月20日受到叛军折磨,他失去了双臂。他29岁,等着有一天能再见到那个刽子手。
一个残疾人,身处一个濒临深渊的国家,每天拿着一美元的钱,要怎么才能活下来?
童子军,戈马(刚果民主共和国),年塞德里克·戈比哈耶拍摄
他们应该被称为隶属于军队的儿童,因为他们不仅仅是士兵,也是副官、间谍、炊事员、性奴隶……刚果唐博斯科难民中心刚刚收容了名来自不同军队的年轻人。几天以前,这些孩子和少年还在高地山丘中战斗。现在他们要生活在一起,学会互相尊重。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里身处叛军或正规军之中的他们,终于第一次回归了平民的生活。这次军队遣散的实施进行得举步维艰,并被看作一种地位的丧失。他们接受拍摄,但很难对付。他们都在表演。饥荒,里博伊营地(肯尼亚),年让—克洛德·库托司拍摄
我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穿行于死尸之间,几乎一直孤身一人。年我的同事们都去巴塞罗那报道奥运会了。我决定绕个弯,从肯尼亚北部边境上的里博伊营地过去。到达的时候,我在旅游客机上就看见了这些吃腐尸的鸟—秃鹳。它们的数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我们不得不先在跑道上飞掠而过驱赶它们,然后才得以降落。一天早晨,我站在鸟群当中等待着。这个小男孩从我眼前经过。饥荒终于引起了比奥运更广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