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敦

杜宁远征弗里敦

发布时间:2017/10/4 11:37:22   点击数:

把中药带到非洲

年9月初,作为全军唯医院,医院接到总后勤部和军委的命令,要组建一批医疗队前往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执行抗击埃博拉疫情的任务。

研究传染病多年,杜宁对埃博拉有一种本能的敏感。埃博拉是一种烈性传染病,从年2月开始暴发于西非各国,生物安全等级为4级,死亡率高达50%~90%,被列为对人类危害最严重的病毒之一。如果对此没有形象的概念,不妨以年的“非典”作比较。那场至今令国人心有余悸的SARS,生物安全等级也比埃博拉低一个级数。

参加非典防疫战时,杜宁就发现,医院在早期就把中药介入到非典防治中,效果十分明显。而后,禽流感、手足口病……每个突发性传染病一来,中药往往都在第一时间顶上去了。“知道有埃博拉的时候,我就想能不能用中药去治疗埃博拉出血热等症状呢。”杜宁说。

年9月15日,医院的第一批队员30人出发了,中西医结合肝病诊疗与研究中心的一位中药师也在其中。从组队到出发,短短十余天,仓促间,这位中药师只带上了一些中成药。此时,距离第二批队员出发尚有两个月,杜宁开始认真考虑中药防治埃博拉的可能性。他连续写了两封“建议书”给中西医结合中心主任、全军中医药研究所所长肖小河,直言:“一定要把中药带去非洲”。

10月23日,是为第二批队员开动员大会的日子,当天中午,杜宁忽然接到通知,他已经由院长点名成为第41位队员。这位最晚被提名的超龄青年当时就快到46岁生日,比带队的队长和政委还要大3岁。

任命来得突然,杜宁却很快淡定下来,毕竟“把中药带到非洲”的想法是他主动提出来了,思路上还比较清晰,“这是个很光荣的任务,错过这个时机,对中医药来说是一种损失。”

杜宁和他的队友们

用科学来防御危险

年11月15日中午,杜宁所在的医疗队抵达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进驻位于弗里医院。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心理准备,也事先与第一批队员联线交流过,弗里敦的现状依然给杜宁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我原来以为塞拉利昂就是个比较贫穷的国家。到了之后才发现,弗里敦的海滩很美,但海滩不远处就是贫民窟,甚至还有茅草房。大街上几乎看不到公共厕所,污水横流。”他用“卫生体系混乱”来形容弗里敦。医院是中国负责援建的,正式运行不到两年,就遭遇了埃博拉。“弗里敦的医生很少,来个注册医生,埃博拉来了半年,就有将近个牺牲。我们到的时候,医院基本没有医生,医院暂时改成埃博拉留观中心之后招收的。”

杜宁他们到达之前,这样的留观中心,弗里敦只有两三家。他们这家中心,刚开始也只能接收疑似病例,确诊两天后就转走,就是这样,他们的收容率也占了弗里敦的一半。

杜宁在煎中药

“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与塞方交流。”用杜宁的话说,科学防护是双方的,“他们要是不科学,咱们也一样危险。”于是,一场特别针对塞方医护人员的特殊培训开始了。从防护服的穿戴,到查房过程中的发药、输液和治疗,每一个动作都被标准化地重复了许多遍。

“12月,弗里敦就进入了旱季,平时温度就能达到三十六七度,太阳暴晒后都在40℃以上。病房里没有空调,穿上11件防护进去,不用等到查房,跟塞方护士交完班,浑身就全是汗了。”杜宁佩戴的口罩状如“猪嘴”,在留观中心闷热的病房里,他的汗水顺着口罩的缝隙很快就流到“猪嘴”位置。口罩将下巴兜得很紧,“猪嘴”位置根本容不下多少水,一会儿工夫,汗水就把嘴巴盖住了。杜宁很不舒服,只好不时往上抬一下脸,尽量不让嘴巴被汗水“淹没”。“有点像游泳时呛水窒息的感觉。”

尽管如此,中方和塞方都在严格遵守培训的每一项标准,以做到防微杜渐。12月30日,习近平主席以中共中央办公厅的名义发来一封慰问信,特别提到,要“打胜仗”“零感染”。从此,他们的防护工作更加严格了。

“你要穿11件防护,不进病房的伙伴会盯着你不要出错。到后来,索性都帮你一件件穿戴好,让你保留所有的体力进病房。”到了病房里,像杜宁这样更熟悉流程的中国医生,会时刻留意塞方搭档的动作,在保证自己动作精确的同时,也兼顾他们的规范。“每个医疗队都有防护措施,有些认为我们防卫过度,可在那种环境下,只要被感染,防护方案就会被否定。所以零感染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在弗里敦两个月,每一周,世界卫生组织都会组织弗里敦会议。进驻弗里敦的各国医疗队都会派人参加,中国医疗队的防护工作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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