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弗里敦 >> 弗里敦政治 >> 凡是有特权的地方,往往都不能培养正常的人
文/于凡诺
一
眼下,超国民待遇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比如说,一栋楼,楼上是中国学生,六人间或八人间,只有电扇和水龙头。楼下是留学生,双间或单间有空调有热水器,有冰箱还有厨房。
再比如说,留学生一年可申请十万无条件奖学金,读研读博可直接申请,不需考试,甚至拥有各种特权资源。而中国学生一年最高也就申请一万奖学金,读研读博要靠削尖脑袋血拚……
还有各种门,如“学伴门”、“让寝门”、“洗澡门”等等。
于是在同等条件下,这些高于本国国民待遇,形成了有形形色色的特色双轨制。
不过,留学生的“超国民”待遇,不合理也不合法,违背了现代公平公正的法律精神。
现在,是时候对这样的留学生“超国民”待遇说不了!
不仅仅是说不,超国民待遇,造成的差距,带来的明显不公平,已经日益成为人们对于许多大学教育问题诟病的根源。
二
就拿黑人问题来说吧。
因为众所周知的历史书的原因,我一直以为黑人是被歧视被贩卖被欺负的弱者,心里是同情和怜悯的。后来某大学黑人伴读事件一出,又在网上陆陆续续看到了很多黑人玩弄残害中国女性的故事,就开始有些厌恶他们了。
不过这些都还是间接了解。直到后来,我与他们有了生活工作的交集,才算是真正地近距离认知了黑人。印象比较深的有两次。
第一次,排队挤公交。
来北京后有一段时间,我居住在城市东边,因为离城区有一段距离,每天要想上班不迟到,就得很早起床去挤公交。
也正是因为挤公交,我注意到了几个黑人,约有三五个,都是黑人青年。
刚开始并没有留意,后来因为他们常常出现在车站候车,碰见的次数多了,有时候还碰巧坐到了一起,也就注意到了他们。
因为很好奇,偶尔与他们交谈,发现他们英语不错,还能用简单的中文对话。这几个人中,大都是在北京上班,只有一个是在上学。
他们说自己喜欢音乐,所以他们总是戴着一副随身听。
等车的时候,他们也能跟在人群后边默默地排队。
遇到查车查身份证查外国人证件的,他们也都老老实实配合。
从几乎每天排队坐车交流,我发现这几个黑人,除了言语别扭一点,在遵守我们日常的各种规章制度方面,与普通人无异。
第二次,单位来了黑人实习生。
几年前,我所在的单位招聘了一批实习生,其中有一个是来自塞拉利昂的黑人女性,二十来岁,在中国传媒大学读书。她个子不高,身体微微发福。因为在不同的部门,我与她的交集并不多。直到有一次,单位的人因为举办什么活动去了,整个大厅里只剩了我一个在整理一份文档。
突然她跑来跟我打招呼,然后拿出一个手机给我,请我教她如何使用一款软件。我看了看,比划了半天,最终才解释通了,她满意而去。自此之后,每次碰到我,她都会微笑着与我打招呼。后来,我们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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