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敦

不一样的体验设计师

发布时间:2021/2/25 18:29:14   点击数:

本文转载自:界面新闻

作者:曾烨轩

一份理想的工作莫过于能将专业和个人兴趣融合在一起。在年初,吴冰成为科技咨询公司ThoughtWorks中P3业务团队的用户体验设计师,愿望成真。

早在英国学习数字与交互设计时,吴冰就接触了很多NGO及社会项目,回国之后,她也参与了不少公益活动,认识了许多社会创新公益圈的朋友。很快她发现,设计圈和公益圈朋友的工作地点在ThoughtWorks产生了交集。

“做着老本行设计,在提高自身能力的同时,还能把那些曾经觉得很有价值的公益事业融合在一起,是(这份工作)最吸引我的地方。”

与许多互联网大公司里专攻自家某款产品的同行有些不同,吴冰所在的P3业务团队是一个比较独特的存在。他们的目标是推动社会和经济的公正,试图用设计和技术去改变和解决世界上的问题。通常以远低于商业咨询项目收费的价格给许多公益组织和政府机构提供解决方案和产品,有时甚至是免费提供。

埃博拉肆虐时,西非当地医疗条件很差,人们需要把患病和未被传染的人分开隔离在“红色区域”和“绿色区域”里。在塞拉利昂,一线工作者需要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因为天热,每个医生只能在病房里呆一小时。由于感染区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带出,从红色区出来的医生必须要烧毁所有的随身物品,包括纸和笔。所有病人病情是靠医生的记忆完成,这样不仅容易丢失很多信息,还会在信息沟通上造成许多误解。

“医疗工作者在红区进行救助,而在绿区有医管部门及更好的专家,两方交流只能隔着栅栏向几十米外喊话。医生忙碌得连写字的时间都没有。”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ThoughtWorks在全球组成了一个包括开发、业务分析、测试等不同功能的团队,设计了一款适用于传染病隔离区的电子病历开源系统(名为mHro的平板应用)。医生在穿着双层隔离服的状态下仍能正常操作,并在其中加入了互动功能,支持语音、文字、图片上传,使决策者能够第一时间了解(疑似)病患情况。

考虑到西非的低教育水平和低识字率,为了让大部分不识字的人也能使用,应用内大量采用了图片传递信息。吴冰当时以志愿者的身份参与了项目的一些梳理工作。“很多项目不一定每个人都要去到实地,比如埃博拉的项目就是全球协作的形式,公司会有一些人驻扎在当地,而留在各地办公室的人也会提供协助。

在ThoughtWorks内部,所有的项目信息都是公开的,员工可以去与感兴趣项目的负责人沟通,询问需要什么帮助。”由于项目派到哪就去哪,吴冰可能需要到处跑,赶场或克服时差也很常见。年4月,她在北京谷歌女性开发者节大会上给众多女性科技工作者分享自己的工作时说:“我去过很多地方……的软件园,但没有旅游过。”她特意在中间停顿了一下,引起了一片笑声。

“每年飞50次是很正常的事情。今天下午到武汉给客户咨询,明天就要去重庆做项目。我的手提行李箱都不用收,因为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没时间谈恋爱,吃饭都可能有点问题。虽然很困难,但我选择这个方式来推动社会变革,心理上觉得自己付出的都是有价值的。”

本土留守儿童最迫切的需求已经从物质转为精神层面。

吴冰与四川北川香泉小学留守儿童在一起。尝试用设计与技术手段帮助儿童及其父母沟通,重新建立亲情纽带。

“我们帮助NGO做设计时,受助人也会参与进来,而他们中有很多是我们原来没有接触过的。当你实际看到弱势群体时,才会真的明白你帮助了这个组织意味着什么,责任心会让你更加严谨对待现在研究的项目。”在吴冰看来,与其说动力来源于成就感,不如说是自身的责任感。“我们的项目也常常会有核心团队外的其他人加入工作坊,比如开发人员。我相信到后面,大家都是真的带着情感自发地做事。”

一开始,强烈的使命感总让吴冰焦急于让客户立刻使用他们设计的产品,从而很快帮助到更多人。但她慢慢领悟到,帮助他们找到核心问题所在比提供产品更重要。“在国内,大部分NGO还在成长期,他们很多并不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或是喜欢随波逐流。因此真正重要的不是某个产品,而是对未来整条路的规划,这个产品只是整个方案中的一小块,它可能是未来才会用上。这是我们必须接受的现实。”

与非洲相比,在中国,基础设施建设已经不是ThoughtWorksP3团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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