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敦

别人学校的教授教出学生中两位拥有威尼斯艺

发布时间:2020/11/17 0:04:19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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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忆当时在杜塞美院上学时,班级去看教授的老师的展览——弗里茨施·韦格勒(FritzSchwegler)。那次起因也很突然,在每周例行的讨论课上,一位女同学把她的新作品展示给大家,结果教授说,女同学的作品让她回忆起的自己学生时代老师作品。恰巧最近曼海姆美术馆有弗里茨施·韦格勒回顾展。

教授带我们班参观她在瑞士巴塞尔SCHAULAGER美术馆里的她的馆藏作品鼠王(Rattenk?nig)

因此我们杜塞旅游班又出发了。如果不是教授提议参观弗里茨施·韦格勒的展览,不知道何时才能有缘了解这样一位有趣的艺术家,另外他也是著名的教授。杜塞美院有三位传奇教授,他们的学生的名气远远高于自己,两位是贝谢夫妇教授带出了蜚声全球的杜赛尔多夫摄影派,另一位则是弗里茨施·韦格勒教授。

贝谢夫妇与杜赛尔多夫摄影派

弗里茨施·韦格勒(FritzSchwegler)(-)不仅仅是一位雕塑家,还是诗人,一位游历于绘画与文字的艺术家。他出生于乌腾堡(最大的红葡萄酒产地),年轻时到美洲纽约,到亚洲东京,从年到年他作为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教授开始培养年轻的一代艺术家。二十八年的教师生涯其学生中不乏已经成为了当今知名的艺术家,其影响力甚至远超越了他自己。

弗里茨施·韦格勒与他的作品

如托马斯·迪曼德(ThomasDemand),他目前也作为教授在汉堡美院授课,工作在柏林和洛杉矶,自年起,在纽约现代美术馆、泰特、古根海姆博物馆、新德国国家美术馆、加拿大国家美术馆、圣保罗双年展、威尼斯双年展、悉尼双年展等国际重要展会上的频繁亮相,让他成为最有国际声誉的当代艺术家。他也是我非常喜欢的摄影艺术家,摄影论耐看性,他跟JeffWall是我心中最耐看的两位。

托马斯·迪曼德在Prada基金会(PradaFoundation)展览

另一位他的学生是托马斯·舒特(ThomasSchutte)他s年时做过汉堡美院客座教授,他曾三次参加德国卡塞尔文献展,并在年威尼斯双年展上获得最佳个人艺术家金狮奖。托马斯·舒特完整的继承了弗里茨施·韦格勒的对艺术的旺盛好奇心的探索,他不仅仅在雕塑,绘画,有极大的成就,另外在建筑空间上也有自己独特的理解。明年也就是年美国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将为他做大型的回顾展。

托马斯·舒特在瑞典的当代美术馆展览

以及格列格·施耐德(GregorSchneider)年出生于西德的莱特(Rheydt)城,毕业于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后任教于慕尼黑美院,目前任教于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他在三十二岁时,就拿到了威尼斯双年展国家馆的金师奖。他今年也受邀参加了乌镇当代艺术展。另外他们班今年五月底将去中国,他也将在中国美术学院做演讲,欢迎前去观摩,他是我非常喜欢的艺术家,照片是完全反应不出他说表达的东西。

格列格·施耐德在波恩联邦国家美术馆的展览

他的两位著名的女学生一位是多米尼克·冈萨雷斯·弗尔斯特(DominiqueGonzalez-Foerster),年获得法国最为著名的当代艺术奖项-杜尚奖。她在年伦敦泰特美术馆个展,年杜塞尔多夫K20国立美术馆个展,群展包括年卡塞尔文献展(Documenta11),年第53届威尼斯双年展等;弗尔斯特是法国最有影响力的当代艺术家之一,她目前任教于于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

多米尼克·冈萨雷斯·弗尔斯特在泰特旋涡大厅的展览

另一位就是我的教授卡塔琳娜·弗里奇(KatharinaFritsch)。自年后威尼斯双年展后,作品在泰特,纽约现代美术馆,芝加哥美术馆等重要的美术馆展出。她在年获得著名的皮彭布罗克雕塑奖。年成为伦敦特拉法特加“第四基座”候选人中的胜出者,年获得杜塞尔多夫市艺术家奖。她的展览中也多为群像组合,给人一种超现实的神秘感,像是一群从梦境中逃离到现世的物与人。她去年从杜塞美院退休,开始更专注自己的创作中。

塔琳娜·弗里奇在MoMa的(现代艺术博物馆)常设作品

当然弗里茨施·韦格勒还有很多有趣的学生,不一一例举。在看展的路上,我也会十分好奇,他是如何做到的,教出这么多厉害的学生。从杜塞尔多夫到曼海姆做高铁花费三个小时,刚下火车,我们就直奔美术馆。这次的展览是在曼海姆美术馆老馆,而老美术馆的背后正在修建一座新的美术馆。新美术馆落成首展览即是我最喜欢的摄影艺术家——杰夫·沃尔(JeffWall)。

杰夫·沃尔在曼海姆美术馆的新馆

红色的老馆门前竖立着弗里茨施·韦格勒的“R”腿型的雕塑。一进美术馆大厅,看见一位老师为一群小朋友介绍这美术馆大厅门前的康斯坦丁·布朗库西(ConstantinBrancusi)的作品。

弗里茨施·韦格勒的“R”腿型的雕塑

我们进入第一个展厅室,是弗里茨施·韦格勒最早期的雕塑作品,基本都是单色尤其是黑色,它们大多是由石膏制作而成。从一开始他的作品就带有自己强烈的个人色彩,这些从日常中提取出来的形状,包含着他内心的世界对外部的反应。在他内心似乎有一种不甘心,只成为一名理性的客观的“德味”艺术家,其实内心早已住着一位乐天的坏孩子。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下一个展厅有他的绘画与雕塑的草图,绘画上还些着有趣的句子,例如在一张画着台阶与花盆的下面写着:“住宅区中的奥林匹克·天竺葵,在放着盛开花朵的楼梯上,牢固的思想是不会逃避的,因为人们要经常用水壶浇灌它们。”艺术家在用一种诙谐的反讽,用艺术来对抗逐渐禁锢的事物,正如迈克尔·基默尔曼的书《碰巧的杰作中》引用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描述一样,这位垂老的公务员为了一份“温文尔雅的安逸”,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筑起“一道谨小慎微的壁垒,挡住风、潮汐与星辰”。圣埃克苏佩里说,天长日久,“塑造你的黏土变干变硬,当初可能沉睡在你内心的音乐家、诗人、天文学家,就再也不会苏醒了”。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还有一部短片,短片内容是他年轻时候的行为作品,内容也源自于他的幽默的绘画草图。如一群人抱树,与右手结婚......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紧接着的展厅我最喜欢的展厅,也是停留时间最久的展厅。展厅分两部分,一部分是最里面贴在墙上的张小草稿绘画与文字,而吊在展厅上面的麻布绘画的内容则是出自于张小稿。这组作品最开始在年制作于杜塞尔多美术馆,当时艺术家韦格勒每天挂一幅作品,如此持续一年的时间,他也希望公众能参与到他每天的艺术的“悟道”中,因为在他的艺术观点中,精神与现实是分不开的,观众与艺术家也是紧密相连。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他的作品如果单个来看,其实都不免让人有种完成度不高的感觉,一旦组合在一起,则会接受甚至享受这种“不完美”,我觉得他是属于那个时代的大师,如果他在事事都要追求极致的当下时代,他是很难保持宁静的心静去发展这种“不完美”的语言。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什么是好的艺术?就是安德烈·纪德写的《人间的食粮》里的开头

MonparesseuxbonheurquilongtempssommeillaS’éveille…HAFIZ.

我这懒散的幸福,长期昏睡,现在醒来了……

—哈菲兹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但感谢那个时代,能包容出这样的艺术家,接受这种“不完美”,让他不用“执着”于某个点。之前我也一度的信念是作为艺术家,必须择善固执,也就是笃定到底,把一主题,一种观念做到极致,这也是当下绝大多数艺术家的共识。例如詹姆斯·特瑞尔(Jamesturrell)把光的运用推到了极致,克里斯多珍妮克劳德(ChristoJeanne-Claud)重新定义了“包裹”含义。然而这样的艺术家,如同高地争夺战,一旦某位人率先占领,随着资本的进入,基本上后来的人很难再往上攀登,而这样的现象在未来的时代,只会愈演愈烈。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例如前段时间在艺术圈引起不小轰动的事件,著名的艺术家安尼什·卡普尔(AnishKapoor),买断了世界上最黑的黑色颜料的版权,遭到不少艺术家的鄙夷。事实上,安尼什·卡普尔是我很喜欢的艺术家,他即将在北京央美美术馆与故宫做的他的双个展。我完全理解最黑颜料对于他的而言的绝对意义,当这种颜料被发明出来的时刻,安尼什·卡普尔的当时的心情,恐怕就如同另一位艺术家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发现在神奇的朝鲜,有一种大型团体文艺表演叫《阿里郎》一样兴奋。我甚至认可卡普尔的做法,正如宝刀配英雄一样,安尼什·卡普尔可以把这种黑材料的性质推向极致。

安尼什·卡普尔(AnishKapoor)的黑洞

只是当我看到弗里茨施·韦格勒的作品时,我会感谢,感谢他的旺盛的好奇心与温柔的内心,也感谢他的不“执着”,他的作品更像一粒粒种子,把陪它们生长的机会,留给了观众,甚至留给后来从他的草图中获得灵感的艺术家或者学生们。这种天真突然让人想起苏轼“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大概是因为弗里茨施·韦格勒还是位诗人的缘故,他对于文字也颇为敏感,他的作品里也经常出现诗句,甚至直接用德语里的单词作为创作的主题,内容里也透露出德语的幽默。关于文字,难免不会把艺术与文学联系在一起,但是它们各自均有自身特有的魅力,在我眼中的艺术还是主要侧重于视觉方面,艺术像一个裸体之人,评论与论述如同他(她)的衣服,而在昏暗暧昧的美术馆中,或者私密的家中,我愿意看到更多健美的裸体,而非穿着花哨服饰的臃肿身体。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同样艺术家徐冰的文字作品《天书》,并不是他的评论触动了我,而是他作品的本身,不用说什么,你想要的感受,或者你能得到的感受,大多数都在你看到他作品时获得了。很苛刻的说,一件好的艺术品,它必须具备所有的交流功能,完全独立地传达意义,和观众交流,艺术家不能添加任何解释。

徐冰的文字作品《天书》

优秀的评论与论述是需要的,文字与艺术本身也不可能完全分离,毕竟要艺术要深入群众中,衣服还是要穿的,不过要找到合身的。去年在北京尤伦斯观看徐冰的大型个展《思想与方法》,里面的天书仍然是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很感动。整个展览灰蒙蒙的气氛,让我有些难受,尽管里面有《地书》,让整个展览的气氛稍微的轻松些。也许明亮的色彩本就不属于怀有忧思的中国知识分子。

徐冰的《何处惹尘埃》

相比起徐冰,弗里茨施·韦格勒对待艺术没有那样的追求某一点的极致性和巧思,相反他本身就不是一个不靠“极致”取悦观众的艺术家。他让观众进入他的“不完美”的幽默中,然后让观众填补他的“不完美”。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艺术于他而言,肯定不是严肃的事,享受才是最重要的,让自己,让他的学生,以及他的观众。他拥有旺盛的好奇心与难得的洒脱。

弗里茨施·韦格勒作品

艺术之所以能够长久坚持,并不是看到JeffKoons的刚在佳士得拍卖的6亿人民币兔子,尽管他之前在央美讲座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做艺术不是为了钱,真正重要的是热爱与了解。为了能让更多有灵气的人能来德国,热爱艺术,以及切实的真实感来体会西方当代艺术,尤其是能够在德国艺术院校学习。我相信会是人生很有意义的经历。所以六月份将推出个人留德艺术院校作品集一对一辅导的项目,为了明年二月K21美术馆展览装置筹备资金,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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